周晉庭和秦衍之面面相覷,忍不住吐槽。
“今兒怎么了?一個兩個,還沒開喝呢,就跑洗手間!”
“身體不行啊,傅公子?”
“哈哈……”
…
鐘霈沒去洗手間,他想去的是后臺,他想見見盛相思。
“鐘霈。”
突然,身后傳來傅寒江的聲音。
“傅二哥?”
鐘霈回頭一看,沒來由的有些心虛。
“走錯路了?”
傅寒江看破不說破,笑著勾住他的肩膀,“來了這么多次,洗手間還找不到?”
掌心一帶,帶著他換了個方向,“走,二哥帶你去。”
“欸,好。”
鐘霈只好順著他,兩人一同進(jìn)了洗手間。
兩個一般高的男人,并肩站在一起,各自解決問題。
“鐘霈。”
突然,傅寒江開了口。
“嗯?”鐘霈訝然,側(cè)首看著他,“傅二哥,有事?”
“我知道,你是去后臺找盛相思的。”傅寒江依舊是目不斜視。
“不過,她今天沒來。”
冷不丁的一句,卻讓鐘霈驚出一身冷汗。
傅寒江不看,也能想象出他的表情。
“你……”鐘霈喉結(jié)滾了滾,“你怎么知道?”
這個問題,傅寒江沒回答。
他側(cè)首,面對著鐘霈,“鐘霈,答應(yīng)二哥,別再來找盛相思了,你們不合適,你對她……死了心吧。”
“為……為什么?”
鐘霈又是一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因?yàn)椤?
傅寒江眸光斂了斂,那是男人才讀得懂的眼神,那是雄性生物,在自己的獵物被人覬覦時,會散發(fā)出來的敵意。
他逐字逐句的道,“她是我的。”
“??”
鐘霈愕然,幾乎是脫口而出,“可是,你們不是離婚了嗎?”
這個總不會是假的。
他天天跟他們混在一起,對他們的事,還是知道的——傅二哥離婚的打算做了四年,盛相思一回來,他們就簽字了!
傅寒江挑挑眉,“那是以前的事,此一時彼一時,我們已經(jīng)和好了。”
什么?
和好了?
這不對。
鐘霈蹙著眉,反駁道,“可是,前幾天,傅奶奶還鼓勵我……”
“嘁。”
傅寒江嗤嗤笑著,打斷了他。
“我們和好,也就是這兩天。”
雖然,是他單方面的決定……但只要他決定了,遲早讓相思回心轉(zhuǎn)意!
鐘霈薄唇微張,一時語滯。
“還有問題么?”
傅寒江一副好哥哥的架勢,但眸光里的敵意卻沒有減輕半分。
“我現(xiàn)在有時間,一并問了吧,我都給你解答了。”
“……”鐘霈默然無語。
話說到這個份上,他還有什么可說的?
“對了。”
傅寒江想起什么,抬手撫了撫眉,“你剛才不是問我,怎么知道她今晚不在么?”
男人像是想起什么高興的事,低低的笑出聲,“她不止今晚不在,以后也不會再來了。”
說完,轉(zhuǎn)過身,先走了。
鐘霈愣在原地。
他明白了。
因?yàn)樗透刀绾秃昧恕俨恍枰@么辛苦了!
其實(shí),他也可以不讓她這么辛苦的。
只是,他晚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