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冒著火星子,“什么罪?”
“那個(gè)……強(qiáng)殲。”
話音落,容崢咽了咽口水,一股來自地獄的氣息,撲面而來,迅速將他籠罩。
傅寒江一不發(fā),用力的,一下一下點(diǎn)著下頜。
陡然低喝,“人在哪兒?”
“他交了車,還在找。”
“快!”
“是!”
傅寒江揉著太陽穴,額上青筋暴起,根根分明……事態(tài)嚴(yán)重了。
“容崢,報(bào)警。”
這……
容崢為難,“二爺,只怕警方不會(huì)受理?!?
傅寒江眼底閃過凜凜的寒芒,“需要我教你做事?你這助理,當(dāng)?shù)目烧孑p松啊!”
“是!”
容崢脊背一挺,再不敢多話。
正常情況不會(huì)受理,二爺?shù)囊馑?,自然是要?jiǎng)佑藐P(guān)系。只是,他覺得,二爺是不是緊張過頭了?
相思是個(gè)思維成熟健康的成年人,是自己出的家門,況且,聯(lián)系不上到目前為止,還不到12小時(shí)。
容崢拿起手機(jī),趕緊安排。
放下手機(jī)時(shí),眼角余光掃到了后視鏡,“二爺?!?
“又什么事?”
容崢頂著壓力,指了指后面,“那個(gè)……鐘少爺,好像跟在我們后面?!?
“?”
傅寒江驀地睜開眼,掃向后視鏡,還真是……鐘霈那輛銀灰色帕加尼不緊不慢的跟著!
…
傅寒江在這里大張旗鼓的找盛相思的事,傅宅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他進(jìn)門時(shí),姚樂怡正在對這個(gè)月的賬——這些年,傅家內(nèi)務(wù),一直都是她在打理。
她簽完字,交給林媽。
“可以了,打款吧?!?
“好的,姚小姐?!?
去到客廳,氣氛不太好。
“哎喲?!备得髦榉鲱~,指著傅寒江,“你說說你哦,這才好了幾天?相思要是有個(gè)什么,我可饒不了你!”
傅寒江不狡辯,看向傅寒川,“大哥,我來,是想跟你借祁肆的?!?
傅寒川的臉色也很不好,極緩的點(diǎn)點(diǎn)頭?!班?。”
這些年傅寒川雖然昏迷,但是,祁肆卻還一直在做事,祁肆當(dāng)年,是傅寒川撿回來的。
撿回來時(shí),就剩一口氣了。
在三教九流這一塊,沒人比祁肆更通。
“謝謝大哥?!?
傅寒江起身,就要走。
“你去哪兒???”傅明珠一把拉住他,“事情都安排下去了,你就別亂跑了!”
“奶奶,我坐不住?!?
“給我坐?。 ?
說這話的,竟然是傅寒川。
眾人一怔,齊齊看向他。傅寒川陰沉著臉,似是隱忍不發(fā),“現(xiàn)在知道,著急了?”
“大哥……”傅寒江默然,低下頭。
“哼?!备岛ɡ湫?,“我是,這么,教你的?”頓了頓,迸出四個(gè)字。
“一塌糊涂!”
頓時(shí),兄控傅寒江啞口無。是啊,他的確是把事情處理的一塌糊涂!
傅明珠和姚樂怡面面相覷,都沒說話。
姚樂怡只看著傅寒川,心上冒著酸水……他醒來后,還是第一次動(dòng)怒。
還是對他最疼愛的弟弟!
是因?yàn)槭⑾嗨及伞?
他這會(huì)兒,是不是也心急如焚,擔(dān)心她擔(dān)心的要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