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案件一頓討論,然后吃飯,飯后家庭會議上,大家又對案情進行推理。
一些不能往外透漏的細節,東溟子煜當然不會告訴他們。
跟上官若離回了房間,就進入了空間。
兩人去了倉庫,一頓翻找,找到了一包藥粉。這藥粉跟墨反應,生成一種不溶于水的物質。
這樣,血液洗掉的同時,就能留下賬本子上的那些字跡了。
上官若離道:“現在,尋找兇手已經不重要了,還是把貪官抓出來吧,可別牽扯到容川和容乾。”
第二日,東溟子煜上朝,并沒有宣布自己有那種藥粉。
散了朝以后,順王特意等著他,道:“聽說東大人在地方上為官時,頗有審案之能,不知有幾分把握能破這個案子?”
東溟子煜不卑不亢地行禮,道:“下官會盡力而為的。”
順王突然壓低聲音道:“聽說,是容乾逼殺了戶部侍郎,也不知是真是假。”
東溟子煜面無表情地道:“王爺,我們大理寺斷案,靠的是證據,不是道聽途說。”
順王仿佛被罵長舌婦,臉上有些不好看,意味不明地呵笑了一聲,道:“你是容川的岳父,按理說,這個案子你應該回避。”東溟子煜道:“若是真有證據證明大皇子和二皇子與此案有關,下官自然會申請回避,若是聽些流蜚語就要回避,那以后每個案子都會出現這情況,那要律
法何用?”
順王被堵得啞口無,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容乾在與官員說話,脊背挺直,泰然自若,絲毫沒有因為流而緊張。東溟子煜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心情輕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