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雖然也疼,但并沒有羅持那樣痛,幾乎是在蘇杳杳下針的那一刻,他就在嚎叫。
羅持難以忍受的叫喊道:“啊,疼疼疼。”
蘇杳杳全當聽不見,仍舊繼續下針,只是她手下的針卻一針比一針疼。
陳永明將掉在地上的手機撿起來,看著羅持疼得面色蒼白滿頭大汗的樣子,有些后怕的吞了吞唾沫。
他不是個傻子,一眼就看出蘇杳杳是故意的。
這讓陳永明想起之前蘇杳杳跟羅家的過節,越是想明白這些事,他心里越慶幸,慶幸沒有做出真正傷害到蘇杳杳的事情。
否則,他的下一次治療恐怕就是羅持這樣的。
等到此刻,陳永明這才發現他額頭上都沁著冷汗,他擦了一把,卻不敢繼續在這里逗留,朝著蘇杳杳恭敬道:“神醫,我就先走了,您慢慢忙。”
他也不等蘇杳杳說話,轉身快步離開辦公室。
蘇杳杳抬眸看著他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唇邊露出一抹諷刺的輕笑。
等到陳永明的身影徹底不見后,蘇杳杳一邊扎針一邊看向羅永福父子問道:“蘇雨柔在什么位置?”
這話惹得羅持身形一頓,看向蘇杳杳有些好怕的吞了吞唾沫道:“不,不知道啊。”
難道是蘇雨柔這賤人在外面又去招惹神醫了?
現在她還是羅家的人,這要是真惹到神醫了,到時候她把賬都算到他們羅家頭上怎么辦?
蘇杳杳皺眉,沉聲道:“她是你老婆,你不知道?”
她原以為羅持跟羅永福會知道,好歹蘇雨柔是羅家的人,據她所知羅家對蘇雨柔管的非常嚴厲。
就這樣一個管理很嚴厲的人,突然脫離掌控?
這件事怎么看都透露著不同尋常。
羅永福見勢不對,立即上前笑看著蘇杳杳幫羅持解釋道:“神醫,是這樣,蘇雨柔恐怕有半個月沒回家了,每次打電話讓她回來,電話也不接,我們真不知道她在哪里。”
蘇杳杳仍舊繼續下針。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