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明拖著她的手卻一點(diǎn)沒有軟,仍舊朝外面走去。
她的身上的皮膚在地上摩擦著,火辣辣的疼痛讓痛苦不已。
“是蘇杳杳,是她讓我去勾引你。”
蘇雨柔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這才吼出這句話。
但卻因?yàn)槁曇羲粏《浅P÷暎M管如此,陳永明卻聽清楚了,前行的步子突然頓住,回頭看向蘇雨柔道冷聲道:“呵,你以為我會(huì)信你嗎?”
但蘇雨柔只要他聽到就好,幾乎用盡全力拽著陳永明的褲腿,逐漸掙扎著起身,看向喘著粗氣道:“我說的真的,我有證據(jù)。”
既然她現(xiàn)在活在地獄,那么她也要蘇杳杳這個(gè)賤人同樣活在地獄。
陳永明一把將松開她的頭發(fā),有些嫌惡地看了她一眼,朝后面退了兩步。
他朝手下的人招了招手,手下的人就遞了一張濕紙巾過來,他細(xì)細(xì)地擦拭著手指,低聲道:“說說看。”
這三個(gè)字,卻讓蘇雨柔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只要陳永明還聽她說,那么一切就還有回旋的余地。
蘇雨柔手指了指嗓子,啞聲道:“我想喝水。”
只有喝了水才能夠好好的說,現(xiàn)在每說一句話對(duì)于她來說都是一種深深地折磨。
然而下一瞬,陳永明反手朝著她的臉就是狠狠地一把巴掌,剛站起來的身體被一巴掌打得摔在地上。
砰——!
膝蓋直接跪在石板上。
陳永明冷著眸子看著蘇雨柔,冷聲道:“居然還敢跟老子討價(jià)還價(jià)?如果不是蘇杳杳要留你一命,現(xiàn)在特么老子就已經(jīng)弄死你了。”
他蹲下身,緊緊地拽著蘇雨柔的頭發(fā),厲聲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