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那些人看熱鬧的時刻看著跪坐在地上的杭蘭君,不由嗤笑議論著。
“自己做了虧心事,居然還敢挑釁別人。”
“大不慚說人家有什么不良視頻,結(jié)果反倒是自己有,哪來的臉敢說出這樣的話?”
“就是,果然人賤者無敵,這要是我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連大門都不好意思出。”
而現(xiàn)在人家不但出了大門,還光明正大的在這鬧市區(qū)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盡管很多人都不知道視頻內(nèi)容究竟是什么,可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就剛剛那幾個人的表情,足以說明了其中的東西。
杭蘭君聽著那些議論,像是一記又一記的重錘,直接狠狠地敲擊在了她心上一樣,讓她疼痛又壓抑。
她低垂的頭,雙眼死死地盯在地上。
如果早知道那個賤人手上有這樣的視頻,她絕對不會那么魯莽跟她打賭。
不,是這個賤人算計的。
明明她一直就有這個視頻,可偏偏還要說那些話,等著讓她跳進(jìn)去。
這個賤人好歹毒的心思。
恐怕這賤人早就盯上了她手里的那些股份。
杭蘭君越是想到這些事情,心里面越發(fā)不甘。
她必須得想一個辦法,那些視頻絕對要拿回來,否則隨時都是一個心腹大患。
那只會成為一個定時炸彈,讓她永遠(yuǎn)都寢食難安。
蘇杳杳也不再去看跪坐在地上的杭蘭君,只是轉(zhuǎn)身看向霍司夜說道:“老公我們?nèi)チ硗獾牡胤匠园桑@里有些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