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曉月喝了一杯,舒暢地呼出一口氣,旋即吃烤串,“真香啊,感覺好多年都沒這樣過了。”
“是啊,今天放肆的喝,放肆的吃,就我們兩個好姐妹。”洛喬一舉起了手中的酒瓶。
盛曉月也不用酒杯了,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碰了碰,她忍不住道,“我上個月去你哥公司,看到他的秘書故意勾搭他……我知道你哥沒那心思,但我還是擔(dān)心。”
秘書比她漂亮,而且身材又好,那時候,盛曉月的內(nèi)心升起危機(jī)來,看自己一身橫肉更是不順眼。
為此,已經(jīng)煩惱一個月了。
洛喬一蹙眉,“你沒跟我哥說嗎?”
“說什么呢,聽說那秘書是爸好朋友的女兒,都在公司干了很多年了,我因?yàn)樽约旱拿舾芯鸵f人家不好,把人家辭了,也讓他們?yōu)殡y。”盛曉月說著,用力灌了一口酒。
“這不是你敏感,女人天生對危機(jī)有很敏銳的洞察力。你說她有問題,那她一定有問題的,你和我交朋友到現(xiàn)在,我還沒見過你冤枉誰呢。”洛喬一相信這不是盛曉月的敏感。
盛曉月看著洛喬一,好一會兒才試探性地問,“你不覺得是我的病導(dǎo)致的疑神疑鬼?”
“我們多少年的關(guān)系,都共腦了,我還能跟別人一樣想你?”洛喬一有些生氣起來,“我哥這人敏感度有點(diǎn)低啊,真要關(guān)系好,就把人家調(diào)取到另一個職位去,錢給夠了,地位也在,人家能說什么?”
這點(diǎn)顧知深就做得很好。
沒有辭掉那些女助理,而是讓她們依舊在自己的職位上工作,只是多了一個人在中間做周轉(zhuǎn)。
盛曉月喝了一口酒,有些失落,“我怕我太敏感,讓你哥覺得我作。我也不是從前的我了,生了病,外形也不好看,我經(jīng)常自己都嫌棄自己,減肥吧,也減不動。”
“怎么了,你作也是可以的,我哥覺得你作你就不跟他過了,帶著洛寶來我家,他后悔我還不讓他見你了呢!”洛喬一百分百站在盛曉月這邊的。
盛曉月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都生下了他們的孩子。
要她說,傅寒聲始終是欠盛曉月的。
盛曉月看她義憤填膺的,笑了起來,“還是我的喬一好……什么時候都站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