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先生好。”
兩姐妹規(guī)規(guī)矩矩地起身道。
看起來還算是……比較靦腆的類型。
“好啊,好……”邢一夫摸著下巴,但可惜的是,他已經變成了中年人的模樣,并沒有胡子。
準確地來說,應該是介于青年和中年之間。
雖然只有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但眉眼之間卻不難看出它的一抹哀傷……像極了一個受過了輕傷的人,變得成熟了起來。
“……”
畫面一瞬間又尷尬了起來。
江北很是和善地幫助邢老爺子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
“師父,難道你這次過來,沒給人家?guī)c禮物?”江北突然問道。
欺師滅祖的事兒他自然是做不出來,這當師父的也不能為了完成自己的事,將徒弟的桌子都給掀了吧?!
禮尚往來嘛,他也不是不會。
這段時間跟這些女人接觸多了,看她們明爭暗斗的也不知道多少次了,自然也學會了這些東西。
邢一夫人麻了。
微微側目,用余光看著江北,尤其是看到江北那極為真切的笑容時,眼角都在抽搐著。
你是怎么帶著這么真誠的微笑,說出來這么無恥的話?!
這是我們幾個老家伙這些年教你的嗎?!
“那個,關于禮物……”邢一夫目光轉了回來,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意。
不能再看了,不然他很容易就忍不住打人!
而且……還不一定能打過這小子!
他又看向了這姐妹倆,臉上的笑容愈發(fā)僵硬,愣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來的時候太急了。
主要還是前一天晚上就決定了……
他本身對這方面,腦袋就不夠活絡,要不然也不至于這么多年,一把年紀了還當舔狗。
連顧詩雅自己她都搞不定,更沒心思去考慮自己這隨時可能欺師滅祖的徒弟的婚事了!
畢竟,當初訂婚就是為了以后自己方便和顧詩雅接觸……
偏偏昨晚還一個都沒有提醒他的!
都在執(zhí)著于他當舔狗的事……對這幫老爺子來說。
自己一個監(jiān)室里的兄弟竟然一百二十八歲,這不算什么。
但一百二十八歲當舔狗……就有點震撼人心了。
比江北的婚事還重要!
二十一封婚書中的兩個未婚妻,算得了什么?自家兄弟才是最重要的!
幾乎昨天晚上,都是在圍著邢老爺子來討論的!
今天……忘了。
雖然很尷尬,但事情就是這么發(fā)生了。
“咳!”
邢老爺子干咳一聲,剛要解釋。
一旁的江北卻又在此時幽幽道:“四師父,你該不會是忘了準備禮物吧?”
“第一次見未婚妻,難道你這個當長輩的連禮物都沒準備?”
邢老爺?shù)哪樣稍镜募t潤轉成白,再到逐漸多出了黑線……再到逐漸變綠。
忘了給徒弟的未婚妻準備禮物算什么事?
但是在小雅面前跌了分子……
偏偏他這次又什么都沒帶,而且上來還給人家的茶幾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