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年年點頭:“帶上了。”
師折月便道:“那走吧!”
去溪泉有兩條路,一條是相對較寬的用石子鋪成的路,另一條則是一條曲折的小徑,但是路途會近一點。
燕瀟然和趙詩婉走的是好走的那條路,師折月則帶著燕年年走那條小徑。
燕瀟然沒打算和趙詩婉說什么,只是趙詩婉卻存了試探的心思。
她想知道那塊玉佩是怎么毀的,是誰毀的。
他們離開眾人的視線之后,趙詩婉便狀似隨意地引了個話頭:“三公子年前送來的那對兔子很是可愛,我很喜歡。”
燕瀟然淡聲道:“那是六弟挑的。”
趙詩婉輕聲道:“我之前就聽人說,燕王府里的眾兄弟感情都極好。”
燕瀟然沒接話,趙詩婉又道:“我曾托人請廟里的高僧為一塊玉佩開過光。”
“我請王妃把玉佩轉(zhuǎn)交給三公子,不知道三公子是否收到?”
燕瀟然面無表情地道:“收到了。”
趙詩婉又問:“那塊玉佩三公子可還帶著身邊?”
燕瀟然回答:“沒有。”
趙詩婉想等個下文,等了半天,燕瀟然卻一個字都沒有。
她看看他臉上的表情,他如往常一般冷著臉,看不出半點情緒。
她在心里狂罵,燕瀟然這狗脾氣實在是太討厭了,多說幾個字會死嗎?.
她心里想知道玉佩的下落,卻只得又問道:“那現(xiàn)在那塊玉佩在哪里?”
燕瀟然回答:“當(dāng)祭品了。”
趙詩婉:“……”
當(dāng)祭品了是什么鬼?
她扭頭看向燕瀟然:“當(dāng)什么祭品了?”
燕瀟然看向她:“趙姑娘怎么對那塊玉佩如此在意?是那塊玉佩有問題嗎?”
趙詩婉知道自己剛才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眸光微閃。
只是當(dāng)她看見前面露出來的燭臺,就知道燕瀟然進(jìn)了她之前布好的陣法之中。
左右他今天都必須死,她也就懶得再裝。
她微微一笑:“三公子是發(fā)現(xiàn)那塊玉佩的問題了吧?”
“我有點好奇,是誰幫三公子處理的那塊玉佩?這人的本領(lǐng)可真大。”
燕瀟然看到她這副樣子也不意外:“你不裝了?”
這里明顯被人處理過,此時雖剛過午時,卻因為樹木繁盛,濃蔭遮日,四下里陰氣沉沉。
這條原本來取溪泉的路應(yīng)該會有不少人經(jīng)過,此時卻一個人都看不見。
他此時能看到的,只有路上擺出來放著白燭的燭臺。
趙詩婉聽到他這話緩緩抬起頭來看他:“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
燕瀟然不答反問:“你我的婚事,是你父親求上門來的。”
“燕個燕王府,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么要這么處心積慮地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