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巴烈跟著燕瀟然一路奔過來,一進到屋里就覺得累得不行。
他看見燕瀟然取出桃木劍和符咒,嚇了一大跳,問道:“怎么了?是哪里不對嗎?”
他之前其實不太信鬼神之說,但是這一次他跟著他們,也算是把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見到了。..
尤其是昨天晚上,師折月憑一已之力,就把云嶺關守關之人全部弄死,真的是太嚇人了。
他至今都能清楚的記得當時靈魂要出竅的感覺,心有余悸。
燕瀟然遞給他幾張符:“你拿著,若是感覺不對的時候,就直接貼上去。”
赤巴烈哆嗦了一下,聽他這口氣,似乎還會有危險。
他問道:“是有什么東西跟著我們嗎?”
燕瀟然看著庭前垂下來的紅色,沉聲道:“是啊,有個很厲害的東西跟著我們。”
赤巴烈雖然看不見庭前的紅色,卻覺得整間屋子變得陰冷了起來。
他咽了咽口水,問道:“三公子,你從哪里招惹了這么厲害的東西?”
燕瀟然沒有回答,只是一手符,一手劍,緩緩朝門口走去。
赤巴烈想要跟過去,卻又有些不敢。
他想起師折月是他們中間最厲害的一個,如今她雖然還昏迷不醒,但是他卻覺得在她的身邊還是要安全一點。
赤巴烈極沒出息地靠在她的身邊,只是他才剛剛坐下,便覺得有什么東西勒上了他的脖子。
他伸手用力一拉,看到那是一縷頭發。
赤巴烈:“!!!!!”
他嚇得想要尖叫,只是他卻完全發不出聲音來了,他只能死命的用腳蹬地。
燕瀟然手里的桃木劍此時已經刺進了門口的鮮紅之中,那抹鮮紅在觸到桃木劍后飛快的退散。
他的身形凌空而起,拿著劍直刺他感覺最危險的方位。
師折月昏迷不醒,沒有給他開靈眼,若白稚仙不讓他看見的話,他其實是看不見白稚仙的。
只是他是習武之人,在戰場上歷練過,有著極強的危機意識,他憑自己的直覺行事一準沒錯。
白稚仙一把抓住燕瀟然的手,在他的面前顯出了身形:“你真不錯,不愧是能和小道姑共命的人。”
“不過就算你再好也沒有用,因為你今天必死!”
他說完就要去掐燕瀟然的脖子,燕瀟然另一只手的符咒直接就朝他同貼了過去。
白稚仙對著那些符咒吹了一口氣,那些符咒便被燒了個干凈。
燕瀟然的面前微變,師折月的這些符咒十分厲害,陰邪之物觸之不說必死,那也得重傷。
上次他們遇到白稚仙的時候,他對這些還有些畏懼。
這才過去多長時間,他竟就不再害怕。
上次國師將白稚仙打成重傷,師折月說他需要一個月左右才能恢復。
現在不過過去大半個月而已,他不但完全恢復了,還變得比之前更加厲害。
燕瀟然此時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白稚仙應該吞噬了許多魂體或者煞氣,否則不會如此。
上次他和師折月聯手,差點被白稚仙殺了,這一次師折月還在昏睡,只他一人,只怕根本就不是白稚仙的對手。
他的眼睛瞇了起來,手里的桃木劍以極為狠辣的方式朝白稚仙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