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態(tài)度緩和了,沐青陽也不再咄咄逼人,嚴肅的開口問道。
“王爺,卑職來此,只為了河道之事,不久前,我派了白衣狀師蘇文稟前來,王爺不分青紅皂白,將其斷了雙腿,王爺行事,未免過激了!”
李順說出自己的目的,同時指責沐青陽。
蘇文稟只是奉命行事,你沐青陽不配合可以,打斷了蘇文稟的腿,就有些過了。
李順有一個缺點,就是護犢子,極其嚴重。
沐青陽怎么對他都可以,動他身邊的人,絕對不好使。
“呵呵......”
沐青陽一聲冷笑“沐王府隱居濟遠多年,早就不參與朝中之事,河道的事,在蘇文稟走了之后,本王親自問了,原來是王府管家沐柯私自所為,與沐王府無關(guān)!”
“打傷蘇文稟,氣頭上打傷蘇文稟,實屬不當,本王也是自責,愿意出五百兩銀子,給蘇文稟醫(yī)治腿傷,這件事情就比作罷!”
李順......
四兩撥千斤,你個老狐貍!
蘇文稟的事情可以作罷,但是,河道的事情,沐青陽三兩語推著給管家,哪有那么容易,他又不是傻子!
“王爺錯了!”
李順拔高了聲音,臉色也難看起來。
“河道工程案茲事體大,王爺一句話推給管家,有些牽強,既然如此,那就讓管家出來,卑職帶回府衙問話。”
三兩語就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哪有那么容易。
“李順!”
沐青陽額頭青筋暴起,目光陰狠的盯著李順“這是沐王府,本王是王爺,祖父與安皇有救命之恩,你有什么資格審訊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