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步走在前面，手中玉扇流著血，“我教你殺人的招式，能不能學會，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

聞，溫容腳步頓。

接下來，溫容像是刻意讓人找上門來。

殺手不斷，但沒有個從他手中活下來。

烈九卿殺的第二個人，是偷襲溫容的人。

她劍刺下去，因為害怕，力氣不夠。

溫容扣住她的腰，握住她的手，步步逼著她用力刺穿了他。

走出山谷的時候，烈九卿恍如隔世，只有身前的溫容最真切。

琴意幾人很快找來，見到渾身是血的烈九卿時，錯愕地站在原地，久久沒能回神。

溫容走過去，淡漠道：“送小姐回府。”

“是。”

烈九卿拉住他的衣角，“千歲爺，我……”

溫容從她手里拽出衣角，“回去，別惹我生氣。”

接下來，他還有場惡戰，他不想、也不能將她牽扯進來。

很快，溫容就離開了，獨自留下了畫意。

畫意掃了眼她手中帶血的劍，唇角松動。

她記得，她第次殺人后，個月都不敢再握劍。

有近年的時間里，連肉不敢碰。

殺人，是種可怕的經歷。

畫意第次真誠實意道：“小姐，我們回府吧。”

烈九卿靜靜望著溫容離開的方向，目光堅定，“畫意，我想陪著千歲爺，誰也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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