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來過幾次,這次終于找到了。
他打開,遲疑了片刻,緩緩走了進去。
溫容剛進去,道身影赫然出現。
他銀發落在身后,微瞇著雙泛著點點猩紅的眼,正是臧殷。
“本王這女婿太令人意外了,他竟然沒死。”
他詭異地笑了,“啊,還是內力給得太少了,應該再多些,要他發瘋發狂沒了理智,這樣本王才能抱外孫……”
慢了步跟上來的青酒頭痛不止。
“王上,駙馬真經不起您的折騰了。”
臧殷殺了人,心情好了很多,但偏執入骨,沒人能勸住他。
“本王離開前,必須抱上外孫。”
聞,青酒太陽穴跳得厲害,“王上,公主未婚先育,會被人詬病,不若等他們成親以后也不遲……王上——”
青酒話還沒說完,臧殷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進了密道。
見此,青酒無力扶額。
他回身,快步挪,擋住了遲來步的鐮倉。
再見青酒,鐮倉眉頭下意識擰起來,“你們該離開帝都了。”
臧殷在帝都天,長老團就會緊盯著他們天,對誰都沒好處。
青酒自然清楚,不過臧殷如今對抱外孫十分堅持。
除非臧殷自己放棄,否則,就是天塌下來,他也不會離開。
“這點,我做不了主。”
“……”
兩人都不能拿對方怎么樣,就都沒出手。
鐮倉目光暗了暗,突然道:“太子府的事,是不是和你們有關?”
鐮倉能查到只是時間問題,青酒承認,“王上有些無聊。”
句無聊,太子府七十多條人命。
在臧殷看來,人和牲畜沒什么區別,隨心而欲,想殺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