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瀟瀟停下來，含著眼淚厲聲問道，“你踢我妞妞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她有多痛？她才多大？你不是人！”

“你和林建強打我和妞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會痛？！”

林母不敢吭聲，生怕再激怒沈瀟瀟，換來一頓打。

“媽媽——”妞妞走過去，抱著沈瀟瀟，仰著頭，眼睛里是一片明澈，“媽媽，妞妞不疼了，媽媽，妞妞給你吹吹。”

沈瀟瀟眼中的狠戾漸漸的變得柔軟，她輕輕的抱起妞妞，“我的妞妞是世上最好的孩子。”她又轉過頭去厭惡的看著林母和林建強，“你們不配做她的奶奶和父親！”

這時，醫生出來跟沈漓鳶道，“里面的人沒有生命危險，血已經止住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了。”

“嗯。”沈漓鳶并沒有對李春紅有一絲的憐憫之意。

別說什么孩子是無辜的，那個無辜的孩子只是替他的母親還債。

“哎呀，天殺的呀——我的孫兒啊！”林母又裝模作樣的嚎了兩聲。

“林建強！”沈漓鳶沖著還在呆愣中的林建強喊了一聲，“這件事兒，怎么了結，你說！”

“啊？——”林建強瑟瑟發抖，“我、我......我一定好好對瀟瀟，好好對妞妞，我再也不敢了！”

這樣的話，他說過無數次了，沒有哪一次比這次更“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