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漓鳶不但習慣了這種眼神,甚至還有幾分隱隱快意——就喜歡看你們這種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藍晞燁沉穩的點了點頭,帶著沈漓鳶坐在一邊也不多說話。
平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聶家二爺聶長風可能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翹著二郎腿道,“這種事情有什么好查的?還嫌不夠丟臉嗎?聶承鉉又不是聶家什么重要人物,誰稀罕算計他啊?”
“我看啊,就是爹你太慣著他了!讓他越發的放肆了,成天泡在那種地方花天酒地,出了事兒也是正常!”
“他二叔!”黃麗聽聶長風這樣說,立即跳了出來,“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承鉉怎么就不是聶家的重要人物了?他可是聶家長房唯一的孩子!他雖然荒唐不懂事兒,但這次受傷的人是他啊!是別人......傷了他!”
“嘁——”聶長風不屑的用鼻頭哼了一聲,“長房唯一的孫子又如何?不成器的子孫,我聶家可不認的。”
“什么叫不成器?!”黃麗就像是被踩到了痛腳,扯著手絹兒就跳了起來,“您倒是成器?您不也一樣成天介在外面尋花問柳嗎?”
“你——胡說八道什么?!”聶長風氣得胡子都顫了顫,一旁的二夫人只是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聶長風。
“是我胡說八道?!”黃麗就差指著聶長風鼻子罵了,“整個聶家上上下下誰不知道?你在外面還有一個私生子呢!”
轉而她又飛快的對二夫人道,“二夫人,你的親戚跟我兒媳婦亂搞,你老公又在外面亂搞,你們二房爛透了,還有臉在這兒說我的承鉉?!我承鉉再怎么也比你們強!”
這次她是占著理了,昨晚罵了二夫人一晚上還不過癮,此刻又將她扯出來“鞭尸”,氣得二夫人臉色鐵青,聶倩蕓也渾身顫抖的沖著黃麗道,“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