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翎榮已經知道了個大概,眼底浮現出了隱隱的怒氣。
或許是因為他這么多年的縱容,將鐘家的胃口養大了,以至于他藍家的人,鐘家都敢算計了!
“漓鳶,你有什么話說?”藍翎榮又轉頭去看沈漓鳶。
“鐘陽身上的傷,有一部分是我打的,還有一部分是凌志他們動的手。”沈漓鳶大大方方的道,“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鐘琴期期艾艾的看了沈漓鳶一眼,害怕和委屈糾結在一起,在沈漓鳶面前,倒是有幾分像受氣的小媳婦在惡婆婆面前的樣子。
這樣的違和感,讓眾人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都什么時候了,沈漓鳶居然還敢這樣囂張?
難道這個“新媳婦”真就是為了想要將鐘琴趕出藍家,使用了這樣惡心的手段?
藍家的孫媳婦當然不能是嬌嬌弱弱的菟絲子,但也不能是這種用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對付人的惡毒女人。
即便是達到了目的,也太丟藍家的臉面了。
“他額頭上的傷,是撞在我衛生間洗手臺上造成的,后腦勺被我用杯子砸的,身上可能有五十多個針眼,是我用針給扎的。”沈漓鳶嘴角勾了勾,臉上的紅腫還未消退,但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
“鐘陽,是這樣嗎?”沈漓鳶睥睨著鐘陽。
鐘陽知道自己否認也沒有用,藍家自然能請得動專門搞刑偵的痕跡專家來查看現場,便也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