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一個小醫院肯收鐘陽,這里的主治醫生卻連手術都不敢給鐘陽做,只能先用儀器和藥將鐘陽的生命體征給維持住。
趙清又急又氣,不斷的哭嚎著罵著鐘鳴鼎:“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不是說鐘家在京城沒人敢惹嗎?現在是這是怎么回事?陽兒連找個好大夫都找不到!”
“陽兒究竟得罪了誰,要這樣對鐘家趕盡殺絕!那可是你唯一的兒子?。∧憧烊デ笄笮」?,她是藍先生的人,讓她救救我們陽兒吧!”
被趙清這樣一罵,鐘鳴鼎頓時一個激靈,心中冒出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你快去啊!還愣著干啥?這京城里還有藍家得罪不起的人嗎?你這個混蛋!你連你兒子都不顧了嗎?”方紅又是一陣哭罵,推著鐘鳴鼎去找鐘琴。
鐘鳴鼎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藍家大門外,這里已經有人在等他了。
“鐘先生,藍先生讓我在這里等你?!狈綆r站在鐘鳴鼎面前,臉上依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真的是在這里迎客一般。
“藍......先生在等我?”鐘鳴鼎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臉上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來,“不知道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兒?”
方巖一臉詫異的道,“鐘先生難道不是為令郎而來?”
“我......”鐘鳴鼎不知道該說什么,在方巖的催促中才又開口道,“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藍先生嗎?”
他再蠢也知道鐘陽的傷,就是藍家下的手。
可是藍家不是一直對鐘家人客客氣氣的嗎?為什么要對鐘陽下那樣的死手?
鐘陽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也沒有一塊好骨頭,就像是被人從頭到腳給捶碎了一遍,可又還十分有分寸的留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