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藍翎榮這個殘暴的家伙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他今天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了。
“我說!”
還沒等一旁的方巖動手,鐘鳴鼎扯著那已經(jīng)變了音的嗓子大聲喊了起來。
方巖有些失望的捏了捏自己的拳頭。
這老家伙的骨頭也太軟了吧?好歹堅持個幾分鐘,讓他過過癮啊。
既然開了頭,鐘鳴鼎便沒有再猶豫,此刻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他不是主謀,他罪不至死!該死的是鐘琴那個賤人啊!
“是鐘琴!當初是她找到我,說她生病了,需要去國外求個護身符。”
“護身符?”藍翎榮的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即便是心中已經(jīng)篤定這件事兒,可是親耳聽到,他還是像溺水的人一般,生出一種難的窒息感。
他這十多年一直在調(diào)查當初的意外,可卻沒有什么線索。
此刻“護身符”三個字,讓他覺得荒謬,他從不信什么鬼神之說,可又不由自主的想要聽下去。
“什么護身符?”藍翎榮蹙起眉頭。
“對對對,就是那種......”鐘鳴鼎比劃著,好像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將那種剛成形的胎兒的血和肉弄一點,裝進一個吊墜里面,然后再交給個什么大師施法什么的,我也不懂,鐘琴就是讓我找那個東西。”
“我覺得這玩意兒挺邪乎的,花了很大一筆錢搞這么個玩意兒,真能當護身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