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模樣,就仿佛她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對于鐘琴“變臉”的本事,沈漓鳶早已經有所領教,所以也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和晞燁都吃過飯了,就是順路過來坐坐。”
鐘琴臉色微微一變,卻還是保持著慈愛的微笑,“你這孩子,肯定是還在生琴姨的氣,琴姨給你賠不是,只要你能消氣,你要琴姨怎么樣都可以的。”
周圍鐘家人連忙附和,又將鐘陽給狠狠地罵了一頓,什么罪有應得啊,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啊,什么鐘陽那畜生行為,他們身為鐘家人都感到不齒等等......
他們爭先恐后的怒斥著鐘陽,仿佛他們全都是一群正義之士,把鐘陽罵得越狠,就越能夠體現他們的高風亮節,越能夠跟鐘陽撇清關系。
趙清躲在角落里,靜靜地盯著這一幕,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狠戾的光芒。
沈漓鳶并沒有這群人的話而露出什么滿意的表情。
看到鐘家人的丑陋嘴臉,她只覺得鐘家能養出鐘陽那樣的混蛋來,著實是并不意外的。
“好了,好了,你們別說了,晞燁他們還站著呢,趕緊將人迎進去啊!”鐘琴如同女主人一般安排著,眾人立即簇擁著藍晞燁和沈漓鳶往宴會廳走。
小十萬的紅酒已經在醒酒,滿桌子的菜也陸陸續續的往上端,鐘琴親手做得那幾道菜被特意擺在了藍晞燁和沈漓鳶面前。
眾人勸著酒,藍晞燁和沈漓鳶卻并沒有伸手去接。
藍晞燁對鐘琴道,“琴姨,我想單獨跟你聊聊。”
鐘琴笑得很勉強的道,“先吃飯,咱們吃了飯再聊。”
說著,鐘琴拿起筷子給藍晞燁夾菜。
“鐘陽是怎么死的?”藍晞燁的話讓鐘琴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