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電了......”呂才梁用盡渾身力氣,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許興安靈機一動:“是不是渾身都麻了?”
呂才梁艱難地點了點頭。
隨后許興安和洪亮用,不斷在他身上拍打。
過了一會,呂才梁才緩和過來,大口喘著粗氣。
他渾身的衣服全被汗水打濕了,整個人就像從水里剛撈出來一樣。
市首的濃眉緊皺,此刻他也一頭霧水,看向林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羞辱他人。”
“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林凌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也沒強迫他跪下。”
“是他自己說要給我點顏色看看,然后主動走過來,跪在我面前的。”
“胡說八道!你當我蠢嗎?”市首聽到這話,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忍不住怒道:“這位是呂才梁,堂堂五岳堂分壇的壇主。”
“要不是受到威脅,怎么可能跪在你面前。”
“難道他腦子有問題嗎?”
“可能真的有問題。”林凌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看向眾人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問其他人。”
眾人紛紛點頭。
市首大怒:“你們竟敢配合他來忽悠我,這是助紂為虐!”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嚇得你們?yōu)樗蛔o。”
現(xiàn)場眾人都無語了。
“市首,事實真的是這樣。”
“呂壇主的確是主動跪下的,這小子沒強迫他。”
“我們犯不著配合他來騙您啊。”
聽到這話,市首氣笑了,指著林凌道:“行,你本事挺大,竟然能讓這么多人袒護你。”
“我就不信了,呂才梁是腦子壞了嗎?怎么可能主動跪下?”
“來人,把監(jiān)控給我調(diào)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