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剛一來南州走馬上任,我本來在省城的位置就馬上被新人頂替了!”
“這該死的老東西,敢叫我梁子,等我到了長老的位置,也要讓你嘗嘗被流放的滋味!”
說完這話呂才梁的手重重地錘向桌子,桌子在轉瞬間應聲倒塌。畢竟哪個木做的桌子能承受住一個化勁期入門強者的怒火呢?
呂才梁還在幻想著將五岳壇的總舵主像他的桌子一樣碎成兩半,倒在地上無辜遭殃的電話響起來了。
呂才梁只能狼狽地俯下身,撿起地上的電話接聽了總壇來的電話。
“請問南州分壇壇主呂才梁在嗎?”電話那邊依舊是毫無感情的聲音。
“我是,請問是我向總壇詢問的事有結果了嗎?”呂才梁又恢復了作為狗腿子的嘴臉。
“是的,總壇在省城打聽到,最近省城的各大勢力里面,有所動作的只有一個幫派。”
“哪個幫派?”呂才梁急不可耐地詢問。
“黃刀幫。”說完那個冷冰冰的聲音便掛斷了電話。
只留下呂才梁的辦公室里不斷回響著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竟然是黃刀幫。黃刀幫......那可是南荒東部最強的地下勢力之一。”
“他的實力可是能和同在省城的五岳堂掰掰手腕!那他來南州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難不成他真的對南州有所企圖?也想來南州分一杯羹?”呂才梁在心里反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