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過是橋宏醫(yī)藥的保安隊(duì)長罷了。”任一鴻輕蔑地看了林凌一眼。
這話一出,現(xiàn)場掀起哄堂大笑。
“一個(gè)保安,竟然覺得黑狼商會不敢對他動手,他腦子沒問題吧。”
“他不會以為自己手下,管著好幾萬個(gè)保安吧?那樣的話,黑狼商會的確不敢。”
“橋宏醫(yī)藥撐死就三十來個(gè)保安,這蠢貨是在臨死前嘴硬。”
“哈哈哈!一個(gè)保安?”馮源陽笑道眼淚都出來了;“老子平時(shí)看都懶得看的垃圾,竟然敢威脅我?”
“他腦子應(yīng)該有問題。”任一鴻冷笑一聲:“剛才還說,要越過我,買下這棟大樓。”
“先不說他有沒有一百億,就算有,老子不點(diǎn)頭,他也買不下。”
眾人忍不住大笑起來,一道道嘲諷的眼神掃向林凌。
蔡洛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被林凌氣得不輕,卻不知所措。
“晦氣!真特娘的晦氣!”馮源陽死死地盯著林凌:“老子遇到你這精神病,簡直倒了八輩子霉了。”
就在這時(shí),一輛黑色路虎疾馳而來,猛地?fù)艏眲x,停在大樓前。
幾輛黑色的桑塔納緊隨其后,下來了幾名身著西裝的黑衣男子。
頂著大禿頭的黑狼,在黑衣男子的簇?fù)硐拢篑R金刀地走了過來。
見到這一幕,在場眾人都震驚了。
馮源陽感動地?zé)釡I盈眶,黑狼竟然親自來替自己做主了。
他顫抖著起身,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走向黑狼:“黑狼哥......您終于來了啊,你看我,被打得多慘。”
“那金剛......金剛還被活活踩碎了頭。”
“平時(shí)我不敢麻煩您,但這次,那小子的確欺人太甚了。”
“就連我報(bào)上您的名頭,那小子也不住手,顯然沒把您放眼里。”
任一鴻等人都譏諷地看向林凌,眼神就像在看一個(gè)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