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眼神微瞇。
一個小小的外勁期,竟敢在自己面前囂張。
他直直地看著呂才梁,笑了笑道:“我問你要干什么,你就不能回答嗎?”
“裝出這副模樣是什么意思?”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大驚。
呂壇主都釋放出化勁期強者的實力,林凌不磕頭求饒就算了,竟然還敢挑釁。
“這小子瘋了吧?竟然還敢出不遜。”
“換成我,腿都嚇軟了,哪像他這么囂張。”
“呂壇主的氣勢太恐怖了,看一眼都不自覺腿軟。”
“我看這小子,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根本不知道呂壇主有多強大。”
洪亮用譏諷地笑道:“你小子不是很硬氣嗎?有種的話,就一直這么硬氣啊。”
“別呂壇主一出手,你就跪地求饒了。”
“呂壇主,這小子分明瞧不起您。”許興安恨不得把事情鬧得更大,讓呂才梁當(dāng)場弄死林凌,挑釁道;“您絕對不要輕饒他。”
“讓他明白,得罪五岳堂的后果,有多可怕。”
呂才梁一臉嘲弄地看著林凌:“你猜猜看,我要干什么,我相信你一定猜的出來。”
“呂壇主,對不起,我替他向您道歉。”蔡洛水美眸滿是驚慌,慌亂道;“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不要把事情鬧得太難看。”
“我現(xiàn)在就讓林凌跟您道歉。”
“閉嘴!沒你說話的份。”呂才梁上下打量一眼蔡洛水:“你這嘴巴,不應(yīng)該用來說話,而是應(yīng)該在晚上取悅我。”
“你......”蔡洛水俏臉泛紅,被氣的七竅生煙。
林凌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嘲笑自己可以,但不能調(diào)戲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