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他完全有能力能保自己和蔡洛水周全,但如果走了今天就吃不到鮮味軒的飯菜了,偏偏整個南州又有且僅有這么一家還不錯的酒樓。
“哼,你不要以為你和許興安兩個人在這里狼狽為奸,我會看不出來!這早就是你們兩個設計好的圈套!”林凌辯白道。
“喲喲喲,現在知道自己理虧了,沒有辦法了就開始血口噴人了是吧!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無恥之徒!”許興安指著林凌的鼻子說道。
“我本來還以為你只是一個騙子,被害妄想癥患者,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還會無中生有,栽贓陷害!你還有什么更大的帽子,來!繼續扣我頭上!”
“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你乖乖承認錯誤,跪下來求鮮味軒的前臺經理原諒你之前的過錯,對你網開一面,還尚有婉轉的余地?!?
“大家可能會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大發慈悲地放了你一馬,但你現在非但不知悔改,還在這里血口噴人!”
“我看你這個人是完全無可救藥了,你還是等著被鮮味軒打成殘廢,進去巡天司的牢獄里反思去吧!”許興安繼續故作大義凜然地說道。
“這位先生說的不錯,我支持他的說法,社會上就應該多一些像他這樣充滿正義感的人,幫忙揪出你們這些社會里的害蟲!”前臺經理也附和道。
“你在這里冤枉我和我們鮮味軒這位尊貴的會員先生,我看你就是想同時一箭雙雕一石二鳥把我們這樣見不得你這樣作惡的好人一起消滅了!”
“哼哼,可惜你的想法不錯,就是行動起來沒有腦子,想想都知道不能用辟股控制嘴巴——想放就放?!?
“今天我們兩人要是真在這里被你陷害以后,折在你的手上,那才是對這個社會更悲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