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我的時候我就沒有躲開,讓他瞄準著我的胸口打過來,結(jié)果誰知道他就被我的護體罡氣彈開了。”林凌雙手一擺,無奈地聳了聳肩。
“然后就變成你現(xiàn)在看到的這個樣子了!你們的柯建章前臺經(jīng)理因為他的同伙丟下他自己跑路了,現(xiàn)在都還在emo中,還沒走出來呢!”
“現(xiàn)場的這些大哥大姐們都可以為我作證,他們都看到了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林凌說罷了望向在一旁看了很久的戲的眾人,但每個人的臉上都面無表情,緘口不。
看到全場都沉默了一陣,于是芮偉博開口責問林凌:“你說的有人能為你作證?人呢?你看誰愿意站出來為你作證?”
芮偉博轉(zhuǎn)頭指向了一旁的圍觀群眾說道:“你嗎?是你?還是他?”每個被芮偉博指到的人都不由得后退了半步,雙手擺擺伴隨著搖頭。
每個人雖然都對林凌的實力十分忌憚,但鮮味軒作為南州市甚至整個南荒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知名傳統(tǒng)大酒樓,惹上了這種勢力,如果普通人沒有一個穩(wěn)固的靠山,那么最后就只有死路一條。
林凌無奈地對這些圍觀的人感到十分失望地搖了搖頭,他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除非坐在地上的前臺經(jīng)理柯建章振作起來幫他洗刷污名,否則今天就算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看吧,在這里的人,有哪一個愿意為你作證,你大膽地指出來,但凡有一個證人,今天就算是我鮮味軒倒霉!我不會再追究你的責任和對我鮮味軒造成的損失。”芮偉博說道。
芮偉博看到這些沉默的群眾,他篤定,今天不會有哪怕一個人愿意站出來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惹上鮮味軒或者背負上南州的律法責任。
林凌一時之間突然陷入了沉默,他現(xiàn)在除了等柯建章自己振作起來為林凌自己作證以外,林凌實在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