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蘇家的事情,江凜冬也一直在關注著。
陳兵把涼掉的水拿去倒掉,又倒了杯溫開水放到男人手邊:“先生,先吃藥吧!您這胃疼不是一天兩天的,吃藥也要按時吃才行。”
陳兵是退伍軍人,應聘來他身邊做了司機,其實真正身份,是他的保鏢。
江凜冬倒是也有點身手,但他更擅長的,是用他一雙煉如火眼的金睛,去找出那些隱藏在大案要案背后的蛀蟲。
職責所在,他責無旁貸。
“你倒是比醫生還管得嚴一些。”
江凜冬說,拿了藥吞了,喝水咽了下去。
整杯溫開水喝完,陳兵幫著把杯子拿開,有意無意的再提起一句:“先生要是肯聽夫人的話,那天晚上能去蘇家一趟,沒準女朋友就有了。”
那天晚上,蘇家的舞會,雖然成了整個江城的笑柄,但也不能否認,那場舞會上,也真的聚集了好多大家閨秀,沒準哪個就看對眼了。
江凜冬知道他沒什么別的想法,但還是那句話:“你拿的是我的工資。我母親沒有給你開工錢,你不用聽她的。”
陳兵恭敬的應是,低頭出去了。
臨出去前,他看到江凜冬把桌上有關蘇零月的資料拿了起來。
門縫虛掩著,里面的燈光隨著天色的漸暗,從門縫里肆無忌憚的瀉出,將外面的走廊也染了一層亮光。
陳兵皺了眉。
蘇零月是蘇家養女,江家大少爺金屋藏嬌整三年,也沒膩了她,可見這女人的本事。
如今,卻連二少爺也對她上了心,這不是個好兆頭。
陳兵不是個多話的人,也希望自己是想多了。
這心思只是從腦子里只過了一瞬,便把門拉上了。
江凜冬目光微抬,注意力便再次落在了蘇零月的資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