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起吧。樓下有人等著呢,你這會兒不起,等會兒他們可能會用鑰匙開門的。”
輕拍一記她的臀,江初寒先抽了胳膊,起了身。
他背對著她穿衣服,高領的淺色薄毛衫套上,內(nèi)里是真空的,穿了底褲后,柜子里拿出一條寬松的直筒褲,隨意的套上。
跟大變活人一樣,剛剛還騷得不行的男人,滿身都是欲色,恨不得吃掉她,轉(zhuǎn)眼便是如此的挺拔,勾人,氣質(zhì)上,主打一個慵懶風。
江初寒穿好了,腳下踢了拖鞋,便打算往外走。
結(jié)果又回頭看她,見她呆呆的樣子:“你不起嗎?”
蘇零月咬唇,眼里帶著未散的風情,卻是很氣:“我沒有衣服穿。”
大白天的,丟死人了。
連衣服都沒得穿了。
“穿我的。”江初寒說,“我讓你給你買新的。”
運動這一場,男人倒是神清氣爽,蘇零月丟人又丟臉,就還想再咬他泄憤,只是這會兒,他不給咬了。
見她小臉依然有不甘,他湊過去,貼著她的耳朵低語一句,蘇零月抓起枕頭打他,他喉嚨里壓著悶笑,出去了。
蘇零月要氣死,也要羞死。
他說:等晚上了,使勁咬。
這是語文課代表嗎?
這樣一語雙關的句子,他用的倒是爐火純青,隨時隨地!
但,平心而論,她其實也配得上他。
他是男人,路子野,動作也猛,能讓女人要死要活。
她是女人,三分嬌,七分媚,也更是天生的尤物。
一剛一柔,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