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說到這里,便也起身要走:“案子要緊,晚上不回了,就住宿舍。媽,想好了,你給我打電話。”
換上那身制服,便又是一身的正義,視線看過去的時候,只是一掠而過,便讓顧玉榮想要出口的話,硬生生的又壓了回去。
是她,錯了嗎?
江凜冬要走,想到什么,又轉(zhuǎn)身說道:“我說的話,還有我哥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你一直以為的蘇家小姐聰明乖巧,漂亮可愛,都是假象。她私下里,入幕之賓可不少,小小年紀(jì)身經(jīng)百戰(zhàn),聽說玩壞了身體,連子宮都摘了。媽,你這么堅持要讓我哥娶她,是打算要讓江家絕后的嗎?或者是說,你跟江家有仇?”
他話音未落,顧玉榮抓起一只空碗砸過去,門板關(guān)上的瞬間,江凜冬已經(jīng)出去了。
碗落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質(zhì)量好得很,竟然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連個碎瓷都沒磕下來。
顧玉榮呆呆看著,一時間滿腦子都是剛剛自家二公子說過的話:她是想讓江家絕后嗎?她跟江家有仇嗎?
呸!
她回神,她怎么可能有仇!
這個冤種好大兒!
可是,如果蘇芷嫣真的是跟男人玩壞了身體,不能生了......那這個兒媳婦還真不能要了。
兒子是親的,她這輩子就為兒子奮斗了,怎么也不可能挑來挑去,挑個不檢點的女人進(jìn)門。
那還不如蘇零月呢!
陳兵在外面等著,見他出來,剛正的臉上,也忍不住浮上八卦:“先生,今晚是大年初五,您怎么要去辦公室了?”
果然,八卦這種東西,是刻在每個人的骨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