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零月!你是在謀殺親夫嗎?”
江初寒叫著,蘇零月警惕往后退,她見江初寒還能說話,頓時又冷笑一聲:“你閉嘴吧!要不是你壓著我不放,我能打你?”
江初寒疼也是真疼。
從前偉岸挺拔,滿身冷意的男人,如今真是拿一個女人沒辦法得很!
打不得,罵不得。
動了心之后,總歸是處于劣勢了。
心里有了她,便再也舍不得讓她委屈。
等得疼痛略消,他黑著臉道:“你是真想弄死我啊!”
“對,你要死了,我就自由了。”
蘇零月原本還有些緊張,眼下,卻是出奇的冷靜了,“一步又一步,你把我算計得死死的。甚至連孩子的百天宴你都要算計,兩千萬的流水,你是篤定我出不起。”
既然被拆穿,江初寒直接就破罐子破摔了,挑明了道:“我不想讓你離開我。如果兩千萬能讓你留下來,那這兩千萬就花得值。”
蘇零月冷笑:“現在不說孩子是野種了?我倒是不知道,一向眼睛里不揉沙子的江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心了?是做慈善嗎?”
男人是薄情的。
他之前能為了孩子,使出種種手段,她不信他突然就變得這么‘博愛’了,居然對‘野種’也能有這么高的接受度。
這里沒有外人,江初寒也不嫌丟臉了。
當疼痛漸漸遠去的時候,江初寒索性坐在地上,仰臉看著面前的女人。
從前她是他的金絲雀,他把她關在他一手打造的金籠中,看她嬌俏可人,看她軟語依儂,以為她也不過是她。
能爬床的女人,骨子里能好到哪兒去?
當年的情況,他也的確是中了藥......中藥之后,如果不是蘇零月,那就只能是蘇芷嫣,而蘇芷嫣給他下藥之事,徹底觸了他的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