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看到壓在桌子腿下的結婚證不知道怎么掉出來,想了想,好像是早上出門太急,不小心撞到桌子帶出來的。
她彎腰撿起那個紅本本,包包扔在沙發上,慵懶的一躺,捏著本本愣愣的看著。
紅本本表面被壓的凹下去一塊,里面倒是完好無損。
這個照片是她自己去拍的,旁邊的傅臨淵是奶奶找人p上去的,技術高超,好像真的是兩人一起拍的照片一樣。
照片上的傅臨淵,二十出頭的樣子,年輕稚嫩,歲月并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只是氣質更沉穩凌厲了。
她戳著結婚證上的傅臨淵,嘟著嘴指責,“讓你渣男!讓你渣男!讓你惡心我!”
然會又學著平日里傅臨淵的語氣和表情,“老婆我是錯了,你打我罵我吧,讓我跪榴蓮都行。”
“好,那你就給我跪榴蓮!”
“嗚嗚老婆饒命啊!”
姜羨魚一人分飾兩角,把自己逗得嘎嘎笑,正樂著,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干嘛,覺得自己有病,連忙嫌棄的把結婚證扔的老遠。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姜羨魚別犯蠢啊,犯蠢也不是你這么犯的,還有半個多月就要去領離婚證了,可別這個時候掉鏈子!”
姜羨魚覺得自己真是被鬼上身了,需要洗澡醒醒腦子,拿著浴巾就去了浴室。
而那被扔的老遠的結婚證,卻冷冰冰待在沙發角落里。
醫院這邊,孩子很快就被推出了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