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好奇詢問這畫的來歷,白清歡看了傅臨淵一眼,出聲說,“這是我堂姐的,她跟千燈大師是忘年交,這畫就是千燈大師所贈,作為他們友情的憑證。”
眾人一聽,紛紛夸贊起了白清卿有本事,順帶連白清歡一起夸了。
她頓時洋洋得意,剛才因人嘲諷臉上火辣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
姜羨魚聞,臉上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她注意到自從這幅畫拿出來,傅臨淵就一直盯著看,而且那諱莫如深的眼神,好像這幅畫有什么特別意義一樣。
她順嘴問了出來,“傅總也喜歡這畫?”
“不喜歡。”
姜羨魚撇撇嘴,“不喜歡還一直盯著看,那望眼欲穿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透過畫看什么人。”
傅臨淵眼神微動,并沒有說話。
看來她說對了。
傅臨淵這是看到這幅畫想到白月光了吧。
冷哼一聲,出聲道,“你要是不舍這幅畫落入他人之手,等會高價拍下來就是,依依不舍的樣子,不知道這幅怎么了呢。”
男人似乎思索著這個方法的可行性,陷入了沉思。
姜羨魚冷嘲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
一旁聽著二人說話的白清歡,眼里寒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