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真當國畫那么容易啊,沒個十來年勤學苦練的功底,就相當于小孩燒火棍畫地圖,瞎搞。”
“沒錯,我侄女五歲學習國畫這都三十了,都沒有完全掌握其中要領,她還算有天賦的,做夢都想得到千燈大師指點,愣是一個眼神都沒得到。這傅太太就學過一段時間,我覺得玄......看來傅總今天因為這個傅太太面子里子都要丟個一干二凈了。”
在場人只有個別個覺得姜羨魚可以,大多都認為她不行。
聽著眾人論的傅臨淵,一把扣住姜羨魚手腕就把她帶到了休息室,門一關上,就把她抵在墻上,臉色難看的緊鎖著她的眼睛質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男人的動作粗魯又強勢,根本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聽著他含著怒氣的質問,輕輕扯了一下唇角,“自然知道。”
“知道你還現場作畫?”他煩躁的捏了捏眉心,“外面那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都等著看你好戲,你后面還要回娛樂圈拍戲,你這么不顧及你名聲就下了這個決定,你想過后果嗎?”
姜羨魚冷冷的直視他,“你不相信我?”
傅臨淵動了動唇角,沒說話。
顯然,他是默認了。
姜羨魚往墻壁上一靠,冷笑出聲,“我的事情就不牢傅總操心了,你還是想一想等會怎么安慰你的白小姐吧。”
“你現在還有功夫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