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手臂傷到了,動一下都鉆心的疼。
“我看看!”
姜羨魚立即扶著他手臂查看。
但是因為男人穿著西裝外套,裹得嚴(yán)實,根本查不出什么。
姜羨魚急得直皺眉。
傅臨淵摸了摸她發(fā)絲安慰,“就是碰了一下沒事。”
“怎么可能沒事!”姜羨魚想到剛才那一幕,臉色還微微泛白,“人身又不是鐵打的,又下手那么重,我還聽到骨折的聲音,你趕快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
第一次見她為自己擔(dān)心,傅臨淵心里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滿足感,眼眸含笑,“你擔(dān)心我?”
“廢話!你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
男人眼底的笑意漸漸地淡了下來,“也就說,如果是其他原因受的傷,你看都不會看一眼。”
“當(dāng)然不......”
接觸到他冷然的眸子,姜羨魚脫口而出的反駁,戛然而止,動了動唇瓣,低下了頭。
“行,知道了。”
傅臨淵冷笑一聲,頂了頂后壓槽,拉開了與她的距離。
見她白著臉,還是不忍心的說了一句,“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也不用瞎想,換作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袖手旁觀。”
姜羨魚點點頭,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他沒事就好。
一旁的林裊裊看著二人,覺得他們交流有很大問題。
明明都是關(guān)心對方的,怎么就朝著一種奇奇怪怪的方向發(fā)展......
想要說什么,可又想到自己都是一團糟,還是別插手人家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