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著酒到老千燈面前,“我帶了您愛喝的好酒,今天來給您賠罪了。”
老千燈除了是個畫癡,還是個酒癡,最喜歡的就是酣暢淋漓大喝一場,月下作畫,畫技高超,畫境深遠,千金難求。
一提到酒,老家伙的饞蟲都勾出來了,期待地搓著手,也不計較他多久沒來看自己了,豪爽的大笑,“好好好,還是你這個小臨淵懂事,你的酒我可是惦記了好久,今天我可一定要好好嘗一嘗。”
說著,三人進了門。
大概是老千燈提前打了招呼,西山院的傭人也都配合著演出,低著頭,忙著手里的活,都裝作一副不認識姜羨魚的樣子。
老千燈很久沒見傅臨淵,問了一些近況。
傅臨淵避重就輕地說了一些,就是提到婚姻之事,老千燈滿臉可惜,“你說你那么聰明謹慎的一個人,怎么就著了一個心機女人的道,還被絆住腳三年。不過,好在快要離婚了,也快解脫了,到時候我給你介紹一個,包你喜歡!”
老千燈說這話的時候,余光瞥了姜羨魚一眼。
其實之前打電話讓姜羨魚過來,就是為了介紹這二人認識,可現在看來,這倆早就認識上了,那他也放心了。
雖然這丫頭脾氣倔了一些,但人還是很不錯的,跟這個自己愛重的晚輩在一起,郎才女貌,般配的很!
姜羨魚坐在一旁聽著二人對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如果讓這老千燈知道自己就是他口中那個很嫌棄的女人,不知道作何感想!
傅臨淵客氣地應了一聲,就把話題聊到了下周的畫展上。
老千燈一聽說姜羨魚要代表傅氏參賽,眼睛一亮,滿嘴答應,“好啊好啊,多來一些有天賦和才氣的新人,我才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