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攥著她手腕的力道猛地一緊,男人冰冷的聲音敲擊在耳膜,“你最好別有動他們的心思。”
護得可真緊。
姜羨魚冷笑,抬眸迎上他的目光,語氣堅定,“那就離婚。”
他低聲警告,“別無理取鬧。”
到頭來,原來是她無理取鬧。
姜羨魚咬咬牙,氣極反笑,“那你就護好那對母子吧,說不定哪天我腦子一熱,做出什么事,你可別心疼。”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她絲毫不畏懼,挺直腰背,直視他的眼睛。
這一個多月的相處,傅臨淵也知道姜羨魚就像是一個彈簧,你強她就強,你軟她就軟,不是個吃虧的主。
他輕嘆一口氣,大掌落在她纖細的腰肢,用她入懷,輕哄,“別跟我犟,你犟不過我,沒離婚之前,你是我唯一的總裁夫人。”
稀罕!
姜羨魚真是恨極了這狗男人沒把她當回事的樣子。
好像不管她做什么,都對他沒威脅,就是一個跳梁小丑,任由她亂跳,也擾不了他任何情緒和節奏。
他就是覺得自己沒有能力跟他抗衡,看不起她,貶低她,還將她玩于鼓掌。
回想這一個多月種種,姜羨魚氣得更厲害了,幾次掙脫他的懷抱,都沒有成功,情急之下,直接抓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