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哦,他竟無法反駁。
薛清雅屬于自來熟體質,自顧自的從辦公室酒柜翻出來一個開瓶器和兩個高腳杯,將帶來的酒打開,醒了一會,傾著身子給傅臨淵倒了一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所以,你那位朋友沒事了?”
前幾天,傅臨淵半夜給他打電話,將他從睡夢中吵醒,說他有一個朋友怎么滴怎么滴怎么滴。
一般以‘我有個朋友’為開場白,都是有故事的,所以他很耐心的聽完,今天就是來給診斷結果的。
誰知,這位爺不認賬了。
原來這幾天翻來覆去的分析,他竟是一個小丑。
傅臨淵端起酒杯,輕嗅了一下,又抿了一口,點點頭,是好酒。
“沒事了。”
“是嗎?我看你臉色,怎么覺得你心情不太美麗呢。”
傅臨淵幽幽地掃了他一眼,“我朋友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
哦,對哦,是他朋友的事。
薛清雅繼續陪他演戲,笑了笑,“心理醫生的作用就在于,能從你的面相窺探出你朋友的心思?!?
傅臨淵才不信他的鬼話,掏出手機看了一下,發現有一條未讀短信,蔥白的指尖順勢點開了,本以為是垃圾信息,發現卻是幾張照片。
他頓了頓,翻看了一下,眸子瞬間冷了下來。
“要不,你再跟我說說你那位朋友的事,我幫你分析一下......哎,不說就不說嘛,怎么還生氣了。”
薛清雅還在極力推薦自己,突然發現身旁的男人周身散發的低氣壓將他籠罩,住了一下嘴,擔心惹了這位爺不開心,又趕忙轉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