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妄之災?”傅臨淵掃了她一眼,捏著她的下巴,直視自己,“翹班你還有理了?”
這個帳,昨天不是已經算過了嗎?
她輕咳一聲,心虛的辯解,“誰讓你冤枉我的,我又不是泥捏的,還不能有自己的脾氣了。”
先是冤枉她工作疏忽,后又污蔑她跟別的男人不干不凈,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他這么侮辱人!
男人雙眸危險的瞇起,“所以,你就背著我,會面野男人?”
“什么野男人?你嘴巴放干凈點......”
她突然想到了聞嶺,眸子一轉,一把揪住傅臨淵浴袍,“你又跟蹤我!”
傅臨淵一根一根掰開她的手指,說的氣定神閑,“準備來說,叫調查,不然你以為我怎么那么快把你從綁匪那救出來?”
所以,傅臨淵讓人查了她的行蹤,才知道她被綁架了,才那么快趕來救她。
可就算這樣,她也不會感激他。
而且昨天,她受了那么大的罪,又是被打,又是失身,總不能再找到那兩個綁匪,把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傷害再還回去,那就只能把火發在眼前這個既得利益者的男人身上了。
她一把將傅臨淵拽過來,按在床上,翻身跨坐他腰間,伏著身子,揪著他浴袍的領子,咬著牙說,“說起來,你才是一切禍端的始作俑者,又占了我便宜,不能就這么算了。”
傅臨淵沒反抗,也沒打算反抗,仰躺在床上,幽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襯衫,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到襯衫下的風景隨著她的動作晃蕩,幽深的眸子晦暗不明,聲音暗啞,“那你想如何?”
她緩緩湊近他,說的曖昧,“我要懲罰你。”
他眸光明亮,“好,你說怎么懲罰?”
“那你別動。”
“不動。”
姜羨魚小手拍了拍他的臉,笑得撩人,“那你閉眼。”
傅臨淵聽話的閉眼。
姜羨魚露出一個狡黠的狐貍笑,不知道從哪翻出來一條領帶,蒙在男人臉上,隨后又用領帶的尾端,將男人雙手綁住,就像昨晚自己被他惡劣對待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