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臉上露出迷茫之色,搖著頭,“我也不知道,但這幾個月來宋謹之無疑是痛苦的,每到夜深人靜或者醉酒的時候,就會一直抱著我說對不起,我總感覺他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跟徐嘉吟有關,卻又比她重要的事。”
“如果真是這樣,以我對宋謹之了解,他應該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從認識他,他就是一個目標很明確的人,也許他要做的事情很重要,卻又不方便讓你知道。”
蘇醒喝了口咖啡,眼神透著堅定,“也許吧,不過都不重要了,既然分手了,那就斷個干凈。”
姜羨魚覺得有理,但她這個樣子,顯然是還沒有斷干凈。
“你呢?”
蘇醒盯著她脖子上隱隱的草.莓印,淺笑道,“傅臨淵突然放手,不壓著項目了,原本我還有些疑惑,見了你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姜羨魚順著她視線,低頭看了一眼,臉色微微泛紅,同時也在心里把傅臨淵那只狗,罵死了。
傅臨淵也不知道什么癖好,就喜歡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尤其是脖子,昨晚更是惡劣,一個比一個清晰,她用粉底和絲巾遮都遮不住,還是被蘇醒看到了。
姜羨魚氣憤地說道,“還不是被傅臨淵那只狗坑了。”
隨后就三兩語把昨天還有拍賣會發生的事說了。
蘇醒聽完,一臉嚴肅的道,“姜姜,我怎么覺得傅臨淵是想吃回頭草呢?”
“呵呵,他也配?”姜羨魚冷笑,“本質他跟宋謹之都是一樣的人,我又不愿意將就,他還想學別人那一套,左摟右抱,想都不要想。”
蘇醒了然,清楚知道姜羨魚的性子,跟自己差不多,寧缺毋濫。
簡短的休息之后,蘇醒又想起父母結婚紀念日快到了,又去了一趟金店,給蘇母挑了一對金鐲子,又給蘇父買了一個貔貅,刷卡付錢時,碰到了熟人。
正是洛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