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個兒子是否真的成績優(yōu)異,參加繪畫比賽,保鏢還真不知道,他連孩子毛都沒見過,剛才那些話全靠查到的信息胡編亂造的。
傅臨淵咬著煙,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機(jī),沉思了片刻,“把姜岳康夫婦抓來。”
“是!”
既然查不到背后之人,那就直接問,總能問出個一二三出來。
對于這一切,在醫(yī)院養(yǎng)傷的姜羨魚都不知道。
翌日醒來,姜羨魚狀態(tài)又好了很多。
不過,剛換了藥的額頭那點傷,又疼又癢,想撓不敢撓,想抓不敢抓。
沒了紗布遮擋,她也終于看清了傷口位置。
正好是在額頭偏左邊一點點,雖然不大,卻很明顯,她對著鏡子照了又照,生怕毀容。
她是演員,未來還要繼續(xù)拍戲走這條路,這張臉就是飯碗,要是毀容了,她的飯碗也就砸了。
傅臨淵拎著早餐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姜羨魚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就算是毀容了,我也不嫌棄你,你還是我的傅太太。”
姜羨魚拿著鏡子,蹭了蹭有些癢的傷口,聞,翻了一個白眼,“稀罕!”
傅臨淵抽掉她手里的鏡子,彎腰親了親她額頭傷口,“好了,親了一下就不疼了。”
姜羨魚身體一怔,抬眸看他,“你不會是被什么東西附體了吧?”
不然,根本無法解釋一個人突然會有那么大的轉(zhuǎn)變。
男人指腹蹭了蹭她的臉頰,望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柔情蜜意,觸及到她眼里的驚恐,笑了笑輕聲道,“你可以理解我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當(dāng)知道她被綁架那一刻,他心臟都快要驟停了。
恨不得毀天滅地,將所有傷害她的人挫骨揚(yáng)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