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好端端的干嘛提他們?
男人輕點了一下她的翹鼻,“傅太太真是聰明,所以就想問一下你對他們是否還有感情,如果有,我就手下留情。”
“如果沒有呢?”她反問。
男人抱著她的手一緊,眸色陰冷了許多,“那就該怎么來就怎么來。”
“哦,那就該怎么來就怎么來吧。”
姜羨魚冷淡的道。
她對姜岳康羅培蘭這對養父養母早已經沒什么感情了,那點感恩之情也因為他們一次次惡意對待,消耗完了。
她不是圣母,這次又險些要了她的命,沒道理光挨打不還手。
也該讓他們長長教訓了。
似乎猜到了她的心中想法,傅臨淵又緊了緊手臂,將她完完全全圈在懷里,用溫柔的胸膛去溫暖她冰冷的身體。
“你還有我,我會永遠陪著你。結婚三年,我沒給你一個婚禮,是我的錯,這次回去之后,我就著手準備,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姜羨魚僵住,以為是自己幻聽了,“你說什么?”
傅臨淵將她轉過身,捧著她的臉頰,湊近她,憐惜地親了親她額頭的傷,“你沒聽錯,我要跟你舉辦婚禮,一個盛大而又奪目的婚禮,向世界宣告,你是我傅臨淵的太太。”
“你在開什么玩笑!”
她不敢相信。
“我從不開玩笑。”
他眼神認真,語氣堅定。
可姜羨魚還是不信,盯著他問,“白清卿呢?你的白月光呢?不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