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是魔鬼!
可憐他用來勾搭漂亮姑娘的俊臉啊。
傅臨淵一杯高濃度的洋酒下肚,火辣辣的灼燒著胃部,好像只能用這種自虐的方式才能壓下胸腔肆意翻滾的暴戾情緒。
又到了杯酒,眼神朦朧地盯著玻璃杯里琥珀色的酒水,淡淡地開口,“你說一個女人,一天一夜連你是死是活都不過問,還有心情去跟朋友喝酒,她是不在意呢,還是不夠愛呢?”
孟臣懶洋洋的坐著,彎腰給自己到了杯酒,聞,挑眉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有區別嗎?”
傅臨淵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孟臣立即慫了,“如果這個人是姜羨魚的話,不好說。”
傅臨淵喝酒的動作一頓,緩緩轉眸看他,“怎么個不好說?”
“還不是你太混蛋了!”孟臣忍不住吐槽,“喜歡人家又不好好對待人家,就會欺負她,好不容易有點修成正果的意思,現在又搞出骨髓捐獻這么狗血的事。我要是姜羨魚,不僅要跟你離婚老死不相往來,還有狠狠地扇你幾.巴掌!”
孟臣在傅臨淵發飆前,又急忙開口,“說起來,這件事都是你的錯,錯就錯就在,你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骨髓捐獻的事,而是讓她通過別人的嘴知道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你的白月光。”
“你讓她怎么想?肯定是覺得你之前對她的好,全都是欺騙,全是你為了救你兒子設下迷魂陣,說不定還覺得你跟白清卿合謀挖她骨髓呢!”
“試想,有哪個女人不在意自己老公欺騙自己,還要挖自己骨髓?這很嚇人的好嗎?要是她平日里那種殺妻新聞看得多,說不定腦補出更多可怕的想法,那你覺得,她還會跟你好下去嗎?那肯定馬不停蹄的離婚啊!”
“那我現在該怎么辦?”傅臨淵是真的沒轍了,才問起情場浪子的好兄弟,“我一聽到她要跟我離婚,就很煩躁,就想堵上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