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他估計就是覺得新奇,想學人家包養小明星。”
“嘖,我怎么覺得不是呢,又是給你揉腰,又是把你帶回家見他兒子,晚上又差點干柴烈火燒起來,我怎么覺得他是想跟你來真的?”
“呵呵,他當年要挖我骨髓的時候,也說跟我來真的,甚至還哄騙我要跟我舉辦婚禮,還要再生一個孩子,事實證明呢,他就是想用我的骨髓救他的兒子,哄白清卿開心。再加上,我們倆在做那事上,也算契合,能取悅他,所以才對我那么用心。”
“所以你是不信他咯?”
姜羨魚攪動著面前的咖啡,輕叱一聲,“再信,我命怕是都沒了。”
“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差不多吧,反正我現在只想帶著汁汁過我們娘倆的,男人什么的,不需要!”
林裊裊嘖嘖出聲,“你真是瀟灑。”
姜羨魚不認同反駁,“我這是清醒。說起來,還是跟你學的,當初發現懷孕的時候,還是因為你那些過于瀟灑的話,才決定留下汁汁。”
說著,詢問她的情況,“你怎么樣?從那天你跟林寒聲出去之后,就見你悶悶不樂的。他欺負你了嗎?”
何止是欺負啊,簡直是欺負死了。
林裊裊想到那天林寒聲霸道又強勢地將自己按在墻上......就一陣惱怒,恨不得揍那個狗男人一頓。
最可惡的是,自己竟然在他撩撥下,也有了情動,身體像是記住他似的,他一輕撫,就喚醒記憶,忍不住顫.栗。
到最后也分不清,她是被強迫還是主動迎合。
姜羨魚看她逐漸緋紅的臉頰,都是成年人,猜到什么,嘴角噙著笑,“看來,有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