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女聲,秦遠愣了一下,轉過身,嘴角還有女人印上的口紅印,襯著他那張俊朗的臉,有點迷情的味道。
他意外的看向姜羨魚,似慌張又似淡定的抹了一下嘴角的口紅印,挑了一下眉,“你怎么在這?”
姜羨魚朝他懷里的女人掃了一眼,有點眼熟,好像是個模特,“被狗算計了。”
“傅狗?”
只有這個狗東西才能算計得了姜羨魚。
他冷笑一聲,“出息!”
想到什么,又皺起眉,“你在這逍遙快活,我女兒呢?別告訴我,你把她扔家里了?”
汁汁可是他的心肝寶貝,誰也不能對她不好。
當然也包括孩子她媽。
“放心,我可不敢虐待你小棉襖,在頂樓包廂待著呢。”
秦遠是知道頂樓今天有個什么商業聚會,他也是有邀請函的,只是覺得不過是溜須拍馬的場合不喜歡,所以就在樓下玩了。
一聽她把汁汁也帶來會所,秦遠立即炸毛了,“你可真行,自己逛夜店也就算了,我還禍害我女兒,她才兩歲,帶她來這,合適么?”
姜羨魚嗤笑,“說得好像你沒帶她來過似的。”
“......”
對于這段黑歷史,秦遠是不愿意提的。
他摸了摸鼻子,“行了,懶得和你計較,亂溜達什么,趕快去陪我心肝寶貝去。”
“是,秦總說的是,這就走。”
說完,她按了電梯,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