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抓著他的手放在緊握在心口,不明所以,“為什么突然說對不起?”
傅臨淵垂了垂眸,眼底落下一片暗色,“因為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
姜羨魚明白了,他自責了。
即便他極度忍耐著,強行壓制著,不想在她面前表現出來一分,眼底還是藏不住的滔天怒火。
她往他懷里鉆了鉆,抬手在他濃密的頭發上輕撫,“不是你的錯,傅臨淵,你已經把我保護的夠好的了,是那些人太會鉆空子了,與其內耗自己,不如逼瘋別人。”
他一愣,低頭看她,“你是不是知道誰做的?”
鐘無君就是一個混不吝嗇的二世祖,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子,而且他的人接觸不到姜羨魚,沒法把手伸的那么長,就一定有人幫他辦這件事。
只是他被自己打的出氣多進氣少,奄奄一息,根本沒法說話,所以陳橋還在帶人查。
姜羨魚頓了頓,眸色陰沉了下來,冷冷的吐出一個名字,“白清卿。”
傅臨淵臉色頓時冷沉的可怕,摟著姜羨魚的手臂青筋暴起。
“羨羨,你放心,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傅臨淵認真地說。
她點頭。
傅臨淵又說,“你體內有兩種藥物,一種就是白清卿下的,另一種目前還沒檢測出是什么,下藥之人也沒有眉目,你還記得除了酒,你還喝了什么嗎?”
姜羨魚擰眉想了想,“我好像還喝了水。”
“水?”
“嗯,蘇醒和小瑤送我回房間之后,小瑤給我喂了水。”
傅臨淵臉色冷了下來,“是你那個助理?”
姜羨魚搖頭,“不知道,應該不是她,她還算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