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無語了一瞬,“到底是你挨了一針,還是我挨了一針,疼不疼我還能不知道?傅臨淵,你別太小題大做,原來都不緊張的,都被你弄緊張了。”
他立即道歉,“是我的錯。”
傅臨淵掀開她身上的被子,解開她病號服的衣扣,“我給你涂藥,會輕點。”
姜羨魚點頭。
很快,她病號服被剝光,姜羨魚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臂擋在胸前,臉紅的都不敢看他。
傅臨淵看出她的窘迫,她冷白纖細的脖頸上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跡,心里柔.軟的不行,壓低了聲音,輕哄,“寶寶,在我面前不用那么害羞的。”
姜羨魚躺在床上,沒有穿衣服,很沒有安全感,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聞,瞪了他一眼,“你別說話。”
他一說話,她更不好意思了。
他從善如流,眼里含著笑意,“好。”
視線從她細嫩肌膚上紅腫鞭痕上一一掠過,沒有欲色,只有心疼。
他微微俯下身,擠出藥膏在指尖,輕輕地涂抹在鞭痕上,清涼的涼意驟然觸上肌膚,姜羨魚本能地抖了一下。
“疼?”
他察覺到,問了一句。
她搖頭,“還好。”
“那我再輕點。”
“嗯。”
藥膏涂完,還需要吸收,衣服沒有立即穿上,傅臨淵擔心她害羞,陪她說話,轉移注意力,“你體內的第二種藥物分析出來了,對身體沒什么危害,就是讓你夢魘的藥。”
“夢魘?”姜羨魚輕吟了一聲,“就是為了讓我做夢?”
“目前對方目的還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你是被我牽連的。”
聽出他語氣里的自責,姜羨魚看著他,“為什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