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赫然摸了摸鼻子,低咳兩聲。
還是交給謝清婉來應(yīng)付吧。
他怕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好,或者不如她的意,讓她不高興了。
謝清婉心里跟明鏡似的,姜亦歡分明就是看出來他們在一起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里逼他們承認(rèn)呢。
不行,都隱瞞到這個份上了,不能因?yàn)橐淮吻珊系挠鲆姡痛騺y自己的全部計(jì)劃。
姜亦歡猜就猜唄,問就問唄。
死活不接招就是了。
打定主意,謝清婉開了口:“是啊,我覺得你說的都有道理。亦歡,我們都是女孩子,又是多年的好姐妹,太了解彼此的性格了。你剛才的話,我都贊同。”
“你贊同?”
“對。”
姜亦歡不敢置信的問了一遍:“你贊同?”
謝清婉還是應(yīng)道:“對。”
不是,搞什么?
贊同了,那就承認(rèn)啊。
怎么就沒有下文了,然后沒有然后了?
這下整得姜亦歡不會了。
“感情的事情,還是講究緣分的,有時候更看天意。”謝清婉反過來攬住姜亦歡的肩膀,“就像你和傅寒君,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的,始終走不散,不管兜多大一個圈,最終還是會回到彼此的身邊。”
“亦歡,你們什么時候要三胎啊?”
謝清婉避重就輕,將話題拋到了姜亦歡的身上。
她還不忘看向隔壁桌的傅寒君:“我說傅總,你加加油,努努力,這三胎也該要了。”
傅寒君也不是吃素的,輕描淡寫的回答:“你一個婚都沒結(jié)的女人,來操心我要不要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