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知道自己猜對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孩子怎么回事,但心里有一道聲音告訴她,必須要弄明白。
不然,會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疙瘩。
她牽著傅臨淵來到沙發上坐下,去酒柜選了一瓶紅酒,又拿了兩個紅酒杯,倒了兩杯酒,遞給他一杯,順便碰了一下,抿了一口,掏出手機,打開錄音,被紅酒沁過的嗓音清潤好聽,“我保證不管傅臨淵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也不會離開他,此條錄音為證?!?
錄完,又放了一遍,拿給傅臨淵看,“這下放心了?”
傅臨淵沒想到姜羨魚做到如此,也沒了猶豫,將酒杯擱下,將她抱在懷里,“羨羨?!?
“嗯?”
她知道傅臨淵沒了顧慮,要說了。
只是,沒想到,他說的,是她險些承受不住的。
“你小腹上的傷疤不是闌尾炎手術造成,而是剖腹產?!?
姜羨魚怔住了,轉頭看他,“什么?”
傅臨淵點頭,“你之前闌尾炎病發的時候,我就問過醫生,切過闌尾炎為什么還會再病發,醫生給的說法是遇到醫術不精的醫生,沒有切干凈,是會有二次病發的可能?!?
姜羨魚突然想到,那次闌尾炎手術因為白清卿跟傅臨淵吵架轉去了洛逢時所在的第一醫院,他給自己把脈,當時她也問了他這個問題,給了一樣的結果。
男人低沉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我不放心,讓人去了你當時做手術的醫院查是哪個庸醫給你動的手術,調查的結果是,你沒在燕城醫院做過闌尾炎手術,倒是做了剖腹產手術,而這個傷疤就是那時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