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眼里全是恨意。
“機關算計,到最后還是落了一場空,白清卿,你還真是失敗啊。”
她神色淺淡,語氣平緩,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可就是這種不在意,徹底刺疼了她的眼睛,眼神怨毒陰狠,“你以為你贏了么?”
姜羨魚喝了口熱茶,熱氣朦朧了她的面容,讓她看上去淡然,“從來不覺得這是輸贏的問題,因為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對手,同咖位才是對手,而你頂多算是我的仇家。你有這樣的結局,也是你自找的,而我不過是拿回了本就屬于我的一切。”
她越是淡然,不在意,越是顯得她像跳梁小丑,滿目猙獰,氣急敗壞,“你敢看不起我!別忘了,那三年,一直是我陪著傅臨淵身邊,我們更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你們才在一起多久,你算什么!”
玩雌竟?
姜羨魚冷笑,那就陪她玩玩。
她最喜歡在對方引以為傲的領域碾壓她。
“青梅竹馬?是見面不超過一只手的青梅竹馬?”她嘲諷,“至于那三年,就更可笑了,占著我的身份,整天說著愛他,在傅臨淵眼里,也不過是個保姆,他給過你一個眼神嗎?恐怕你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也不過是一堆器官吧?白清卿,你說你,作為一個女人,是不是挺失敗的。”
白清卿迸發出陰冷的恨意,冷冷的射向她。
胸口劇烈起伏著,像是下一秒就要撲過來跟她拼命。
這是她的雷點,也是她最在意的,姜羨魚三兩語,也不過是殺人誅心。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迸發出來的恨意和不甘,扯唇一笑,發出尖銳刺耳的笑聲,“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以為你們能在一起多久?六年前你們是怎么分開的,你和傅臨淵不記得了,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天知道,當得知姜羨魚六年前并沒有死,而是被人催眠,沒了記憶,被人送走,她有多恨!
怎么就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