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吟又不是傻子,姜羨魚看自己的眼神里,全是敵意,又怎會看不出是故意的。
她虛虛的扶著秘書的手站起來,滿面怒容,再配上此時的狼狽,哪里還有一絲剛才的高貴優雅。
姜羨魚懶懶的瞥了她一眼,“就是故意的,你又能奈我何?”
她抬手,優雅十足的將鬢邊的碎發別再耳后,引用了那一句至理名,“賤人就是矯情,欠打!”
“你!”
徐嘉吟怒目圓睜。
指著她就要怒罵,秘書一把攔下她的手,使眼色。
現在他們是有理的一方,即便是鬧出去了,也不用擔心丑聞裹挾,可若是還了手,那就是互毆,不占理了。
徐嘉吟只能把這口氣咽回去,惡狠狠地瞪了姜羨魚一眼,就想轉身離去。
姜羨魚瞇了瞇眼睛,淡淡地啟唇,“我讓你走了嗎?”
今天不揍徐嘉吟一頓,心里不舒坦。
而且豪已經放出去了,必須要執行。
女人想找茬的心思不可謂不明顯,可徐嘉吟也不是吃素了,當即就不客氣的嗆了回去,“姜羨魚別得寸進尺,不要以為背后有傅臨淵給撐腰,我就拿你沒辦法,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姜羨魚輕笑一聲,頂了頂腮幫子,囂張十足,“是又怎么樣,你咬我啊。”
“你!”
徐嘉吟鼻子都氣歪了。
吃瓜群眾:“......”
好囂張啊。
姜羨魚瞥了眼徐嘉吟的保鏢,對玄霜說,“那些保鏢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