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本來就被人催眠過,沒有恢復記憶,現在又雪上加霜,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謝淮幕冷笑,“如果這是姜小姐攀關系的手段,未免有些過時了,建議腦子跟新一下系統,換些新花樣。”
姜羨魚愣愣地看著他臉上的面具,太礙眼了,迫切的想要知道面具下的他長什么樣子。
這么想,也怎么做了,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笑來,隨著裙擺走動,搖曳生姿,步步逼近,伸手,一把摟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看謝先生身經百戰,不如你教我啊,手把手的那種哦。”
說話的同時,她另一只手朝他臉上的面具而去,就快要碰到,看到他真實長相的瞬間,手頓時被人抓住了,摟著他脖子的手也被人強行分開。
男人站在那,將她推開一些,不悅的拍了拍身上的褶皺,并且接過凌風遞過來的消毒紙巾,一根一根擦拭自己的手指,語氣含著厭惡,“我對投懷送抱上來的女人不感興趣,尤其還是已婚喪夫婦女,我胃口沒有那么重。”
凌風還沉浸在姜羨魚大庭廣眾生撲陌生男人的震驚中,聽了自家門主的話,立即回神,以身擋在他身前,盯著姜羨魚冷聲警告,“姜小姐,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不合適吧?我們謝總,可不是誰都能染指的,尤其是您這種剛死了丈夫的寡婦,他可不感興趣。”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而眼前這個小寡婦都是自己主動招惹是非。
門主的父親說的沒錯,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的女人,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丈夫剛死三個月,看到其他男人就勾引上了,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門主為她放棄謝家和藏門。
現在讓一切回歸原位,挺好。
以后門主自會娶一個賢良淑德,各方面都比這個女人優秀一百倍的千金良緣,而這個女人,讓她有多遠滾多遠,萬萬不可再讓她近門主身半步。
凌風如此想著,看姜羨魚的眼神里更是充滿了敵意,“你若是執意糾纏,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姜羨魚看這個男人如此嫌棄的甩開自己,心上被狠狠扎上一刀,愣了愣,又反唇相譏,“謝先生,現在撇得倒是干凈,昨天抱著我啃得時候沒見你這般自愛,裝什么裝,塑料袋都沒裝。”